舒化奶W.

酒吧老板舒弦。

开酒吧去了,不在。

猫成精这事打110管用吗(1)【德云男友】【李鹤东】

⭐独立短篇 放心食用

⭐不要上升 如有撞梗烦请告知 

⭐是真的“成精” 注意避雷

 

1/

  

凌晨2:34分。

 

刚睡着仅仅一小时的李鹤东先生此刻被迫站在窗户边一脸暴躁的甩着手缓解疼痛,一边盯着床上隆起的那一团怀疑人生,试图在被吓醒的深夜理出一个头绪解释现在这个极端无厘头的场面。

 

首先让我们排除家里进了贼。李鹤东心里盘算着。没有哪个贼会大剌剌躺在自己选定的冤大头家的主卧跟冤大头同床共枕,四仰八叉不说甚至还他妈的睡出了小呼噜。

 

其次排除这位走错了门。他家住23楼,走窗的可能性不大;开门更不可能,睡前他给家门上了三道锁,从外面根本打不开;更不会是趁他熟睡破门而入,他是睡觉又不是聋,破门的声音够震醒一栋楼的人,没道理叫不醒他。

 

再次排除这位是个采花贼。他活了三十二年,过肩龙眼下疤一个不少,社会上呼风唤雨单位里称兄道弟,当年剃着青皮胡同里串着打群架进局子,什么世面没见过,还真不相信就凭床上这位的体格能有勇气来采他的花,细胳膊细腿躺在那就那么一小团,他都怕自己轻轻一撅她就能折。

 

再再次排除她是个人。人不可能长出……

 

……卧槽等会???

 

甩动的胳膊瞬间僵硬,李鹤东觉得自己本就困的一团浆糊的脑袋一秒宕机,随便转一转都得发出锈死的咔咔声。

 

场面魔幻到超出智商负荷。

 

五分钟前他为了验证是自己做梦还是床上真的突然冒出来个人而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导致他不得不站在窗边一边安抚自己内心的惊吓一边像个傻缺一样疯狂甩手缓解疼痛,而就刚刚他看到的那一幕来讲,他觉得,如果要证明自己没出现幻觉,除非把自己那只胳膊锯掉。

 

 

2/

 

 

李鹤东僵硬驱动自己的四肢,小心翼翼的拉开窗帘,小心翼翼的揉了揉眼睛,又小心翼翼的凑近床边,借月光小心翼翼确认自己的眼神并没有提前老花。

 

没毛病。床上那位确实有个尾巴。

 

刺激。

 

他觉得自己一时半会并不能消化这个信息量巨大的场面,并且并不敢轻易叫醒那位,如果这么魔幻的场面确实存在,那么以上他排除的那三种情况现下无一能排除,甚至就算他身上纹身的覆盖率达99%也不定能打得过她。俗话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超自然的。

 

李鹤东愁的一个头两个大,正认真思考这事打110管不管用时床上那位突然有了动静。

 

伸了伸腿,原本蜷在一起的小小一团舒展开来,一边翻身一边哼/唧,白净小脸不知为何皱成一团,身后尾巴从被子下探出来勾到身前挠了挠脸颊,挠完却尤嫌不够似的伸手去揉,揉到一半猛的顿住。

 

"诶……?"显然是醒了,眼睛还没睁全就先盯着自己的手发出一声疑惑,迷/朦着眼顺着胳膊看到身子,睡懵了的小家伙有些状况外,下意识拽上自己尾巴尖不自觉的揉,脸颊蹭了蹭蓬松的枕头这才勉强醒了神。

 

"醒了?"李鹤东抱臂站在窗前,强装镇定的示意床上那位这还有个活人。

 

"嗯……嗯??"正迷迷瞪瞪想着自己怎么深更半夜变出人形的那位猛的听见窗户那边传来个声音,下意识应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抬头一看李鹤东正沉着一张脸满是戒备的盯着她。

 

"东东!"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还懵着的人看到他的一瞬间脸上绽出一个甜甜的笑,嗖一下窜下床扑进他怀里,细长尾巴顺势缠上了他小臂,脸颊不住在他颈窝蹭,清脆的声音夹杂着睡意,黏黏糊糊的往他心上撞。

 

....局势真他娘的瞬息万变。

 

李鹤东脑袋一懵,只留这句话在空旷头颅里纵四五处的乱撞。

 

上一秒他还在担心会不会对自己造成人身威胁的疑似妖精的生物现在软软糯糯挂在自己怀里撒娇……

 

就不是一般的离谱。

 

"你先……先下来,咱俩……卧槽!"李鹤东脸颊莫名发烫,手足无措的想把怀里的小妖精扒下来拉开个安全距离再好好问个清楚,却在手刚搭上人腰的时候猛的愣住,再反应过来一句粗口已然脱口而出,忙不迭撒了手,只觉得热血全数往头顶冲。

 

没感觉错的话,刚碰的那一下,叫做零阻碍触/摸。

 

"怎么了?"怀里的人却好像什么都没察觉,抱他更紧了些,一脸担心的看着他,尾巴又缠了缠,光/滑皮毛蹭着他小臂,胸/口上抵着的柔软也让他无法忽视。李鹤东呼吸急促了几分强迫自己别开了头,狠狠心按着她肩膀将人扒了下来,一个箭步冲到床边掀起夏凉被将她兜头罩了进去。

 

"唔……!"

 

 

3/

 

 

五分钟后,两人终于能安安稳稳的面对面坐下来,在凌晨三点多这个离谱的时间段谈谈这个离谱的问题。

 

"你今晚怎么醒了啊。"被裹成粽子端到大床正中央坐着的人一脸委屈的发问,白色夏凉被从头裹到脚只露出一个小脑瓜,活像个俄罗斯套娃中东石油富翁阿拉伯王储。

 

"嗬,你倒先问起我来了?"李鹤东被她的先发制人噎的语塞,搬了把椅子坐到她对面翘着二郎腿抱臂看她。

 

短短几分钟,她单纯直白的样子多少让他放下来些防备,虽说不知道她打哪来是个什么物种,却也明了了她确实就那二两肉,对他压根没什么威胁,于是干脆将她拿薄被一裹,忍着被她现在的模样可爱到的心态冷哼一声,撑着气场势要"审问"出个一二三来。

 

"啊。"床上那人一脸坦然,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义正言辞的应他,"你每天都不醒的,为什么偏偏今晚就醒了,吓我一大跳。"

 

"???"李鹤东只觉得脑仁疼,瞪了她一眼,看着她那副无辜的小模样却又发不出火来,只好深呼吸几下稳了稳心神,绕开她的问题单刀直入,"你是谁,从哪来的要到哪去?"

 

"……"小妖精抿抿唇,眨巴眨巴眼缓缓开口,"从东土大唐来,到西天取……哎哎哎你别激动!"

 

床上那位看着李鹤东腾一下站起来吓得本能后撤,却忘了自己现在是个没腿的粽子,"ber"一下向后仰去,慌乱的叫着在禁锢里胡乱蹬了蹬腿,最后认命的仰面栽倒。

 

李鹤东只觉得一股血往头顶冲,脑瓜嗡嗡作响。

 

见过贫的,没见过这么贫的,都被裹成这样了还有胆跟他斗嘴,却又仅仅只因为看他站起来而吓得跌倒。

 

令东头大。

 

"起来吧,不打你。"李鹤东叉腰站在地上看着迟迟不起来的白团子无奈出声,正欲坐回去却又听着那处传来一个微弱声响,是命令的句式,底气却十分不足——

 

"扶我一把……起不来了……"

 

 

4/

 

 

再回到面对面的姿势,李鹤东已然被折腾的毫无最初的嚣张气焰,烦躁的揉了揉头顶的乱毛,撑着膝盖蹙眉看她。

 

显然对面也好不到哪去,因为贫嘴惹恼了他,又因为胆小而摔了个四脚朝天,因为四脚朝天而没办法自己起来最后又只能被他端着坐起来……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刚刚还精神抖擞的小东西此刻蔫头耷脑像个蔫巴茄子,脸颊上的红/晕未退,自暴自弃的把大半张脸躲进被子里,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就是不肯看他。

 

"好好说,到底哪来的。"李鹤东实在心累,软了声音又问她一遍,心想着要是再不说明早就干脆扔jing局门口去,正盘算着,就听对面缓缓开口。

 

"你带我回来的嘛……"终于肯看他,委屈的一瘪嘴,眼里盛满水雾,李鹤东一头雾水正要追问,就见被子的开口处、她下巴和被子的缝隙里缓缓的伸出什么东西,试探性的立在她面前,小幅度的冲他挥了挥。

 

她的尾巴。

 

"你真的没认出来?"她眨眨眼,加大了频率晃动那条细长绒白的尾巴,见他仍旧没反应,呆呆的看了他半晌,最后悻悻的卸了力气,任它软趴趴的垂在了外面,"好嘛……"

 

小可怜瘪着嘴,红红的眼眶里眼泪越积越多,眼看着摇摇欲坠,耷拉的尾巴看着更是可怜,鼻子一吸一吸,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

 

"哎呦怎么还哭了,不哭不哭。"李鹤东这才彻底慌了,放下了端了一晚的架子忙不跌蹲到床边去揽她,伸手轻轻的擦她脸上接连落下的小金豆,声音柔了不止一度去哄。

 

事实上他早在她把尾巴伸出来的瞬间就意识到了她的来路。

 

刚醒时太慌张没注意,刚刚冷静了下来就很容易想通这个问题,那根雪白的尾巴,跟他上个月接回家里那只白色孟加拉豹猫的尾巴像的如出一辙。

 

一样的尾巴,一样的淘,一样的贫嘴又胆小。刚拎回家的时候满世界炫耀自己带回来一只迷你雪豹,油光水滑的皮毛和水汪汪的大眼睛任谁看了都心动不已,谁知刚养了几天就原形毕露,敢蹲在冰箱顶上喵呜着跟他吵架,扣翻猫粮碗窜上餐桌跟他抢饭吃,只有犯了错时才会主动来蹭他裤腿卖乖,其余时间高冷的不像只猫,只允许他轻轻的摸一摸后颈,rua的多了便要跟他急.......

 

李鹤东又好气又好笑,想着从前种种跟眼下逐渐重合,揉着她小小的耳垂边给她擦眼泪边说道:"哎呦不哭了,想起来啦想起来啦,小花嘛,李小花,是不是你?"

 

怀里的小猫一个哭嗝没打出来就噎在了嗓子眼里,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愣怔了好半晌才猛的回神,一头扎进他怀里哭的更大声。

 

"哎哎哎,怎么还……哎!"本以为哄好了没想到却哭的更厉害,李鹤东彻底没了招,慌乱的又是拍背又是顺气,手忙脚乱的当间听着那人抽抽噎噎的说了句——

 

"我早想跟你说了……嗝……这名儿,这名儿太难听了,呜哇——"

 

"……"

 

 

5/

 

 

难,真难。

 

养只金贵的猫难,养只会变成人的金贵的猫更难。

 

等误会解开了小猫哄好了,日头也快上来了,李鹤东筋疲力尽的瘫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眼圈红红的俄罗斯套娃,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

 

"东东,你能把这玩意弄开吗,我好热……"哭久了声音都发哑,可怜兮兮的小崽动了动肩膀要把被子掀下去,吓的他猛的抬手按住了她。

 

"别介!"

 

"热……"这会倒是乖了,说不行就不动,只是皱巴着小脸卖惨。

 

李鹤东看着心软,可也没有别的办法,尴尬的清清嗓子别开脸,极力掩饰着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声音紧紧巴巴的问道:"你……有衣服吗?"

 

"你也没给我买过啊……"小猫闻言脸腾的一下烧了起来,睫毛乱颤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是了,自带她回来一件漂亮小衣裳都没给买过,糙汉养猫,吃喝拉撒睡能保证已经仁至义尽了,谁也没想过出去遛猫的攀比工具小衣服有天竟能成为刚需。

 

"咳……等……等天亮了商场上班我给你买去昂,别急,别急……"他抹了一把脸心虚的眨眨眼,起身坐到床边把被子从她头顶上拽下来,理了理起了静电的长发,"委屈我们小花了。"

 

"东东……我有名字。"小猫无语凝噎,顿了顿试图再次反抗这个傻了吧唧的名字。

 

"不是,你别叫我东……哎呀听着怪难受的。"李鹤东也想起来称呼的问题,小家伙叫的亲密,他听进耳朵里却觉得肉/麻,耳朵根烧的要命,正想着该让她叫什么,就听的她再次开口。

 

"那……主人?"

 

小家伙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圈红红的往他面前凑了凑,凌/乱/发丝挂在嫣/红/唇/瓣上,仰头看他时刚好露出颈上他亲手给带上去的项/圈,细/窄的黑绳衬的她皮肤/白的通透,细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不合适,很不合适,非常不合适。他近乎慌张的别开脸,抬手没轻没重的去拢她身上的被子,不明不白的觉得燥/热/无比,"算了算了你还按原来那么叫吧。"

 

"嘿嘿,东东。"她得了甜头绽出个笑,顺着本能靠进他怀里便蹭,"我有名字的,我姓舒,叫舒、弦。"

 

她一字一顿,生怕他记不住似的,说罢抬起头来凝眸看他,凑近了一点点嗅他,"记住了吗?"

 

"嗬,还有姓啊。"他本能的跟她打趣,脑子里却被她搅的一团乱。从前她是只巴掌大还没长开的小猫,蹭就蹭了搂就搂了,一起睡也就一起睡了,可现在同样的事再做一套下来,她安然无恙,他可就遭不住了,想了想终究还是捏上她肩膀退后了一点点,"小花……"

 

"……是舒弦。"

 

"甭管什么吧。一会我把客房收拾出来,你变成人的时候就睡那好吗?自己一个人睡多舒服呀是不是?"他试图跟她讲蹩脚的道理蒙混过关,却眼看着她的脸又垮了下来。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呀?"亏的尾巴藏在被子里,不然亲眼看着它耷拉下去,他还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心软。

 

"不是……"

 

"你就是嫌弃我了,那我以后乖乖当猫猫就好了,控制不住变成人的时候会偷偷溜出去不打搅你的,等变回来了再回来,我……"

 

"瞎说什么!"李鹤东闻言一个激灵,好家伙,变成人出去了我还等的回变成猫的吗,就这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出去不出三分种就得给人提着后颈皮拎跑了,万一再赶上哪天没/穿/衣服就要变……越想越害怕,李鹤东猛的出声打断她,一脸严肃说道,"不行,不能自己偷偷跑出去,不管是猫猫还是现在这样都给我乖乖呆在家里,想出去了我带你去。"

 

"可是你刚刚还嫌弃我……"

 

"我没嫌弃你乖乖……我是,我是担心你。"李鹤东无奈扶额,安抚着摸了摸她的头,"听话。"

 

"那你以后还搂/我睡吗?"小家伙还是一脸委屈,一副听不到满意答案不罢休的样子,费力挪了挪身子干脆拱进他怀里,眨巴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可怜的紧。

 

"……睡,睡,搂/你睡就是了。"对峙三秒,李鹤东终于高举白旗投了降,她身上阵阵馨/香扰的他心/猿/意/马,他生怕再这么下去,话没说完他先绷不住了。

 

"耶咦!"终于得到令她安心的答案,得意忘形的小东西一个激动就要往起蹦,却忘了身上紧紧裹着的夏凉被,一个跟头栽倒在了他腿上。

 

"……啊哦,好尴尬。"腿上那人不忘给自己打圆场,却将脸死死埋在他腿上不肯起身。

 

"傻猫。"李鹤东俯视着将她通红的耳根看的清楚,憋着笑去扶她,抬手轻轻弹了她个脑瓜崩,"起来了小花。"

 

"啧,说了是舒弦!"

 

"行行行,知道了,李小花。"



————————————————


好久不见!

评论(33)

热度(179)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